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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17章后分线(原走向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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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囚笼中。

信德容易懈怠,从未思考这些,只要满足他对美丽的追求,就足以使他安分,信德无意识做出诱人的姿态,是严诚放纵后的结果,他爱他的夫人,可他的爱是杂的,带着他自己的私心,他让信德成为勾起欲望的化身,摄取难得放纵的欢心。

严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都爱信德,两种爱截然不同。

严诚的爱不至于那么不堪,只是固执得让人难以忍受,严恃的爱也并非就是纯粹的爱,只因他没有失去过心爱之人的滋味,一旦失去,迎来的或许就是另一种极端,他的爱太过于理想,理想得简直要令严诚嗤笑。

他们的对峙源于严诚的一句话。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好到能随意进出房门的地步,”他冷不丁问出一句,“他已经美到令你失神了?”

这句话直接将严恃的痛苦撕碎,戳成再次涌血的伤口,他的挣扎骤停,转而成对严诚的不满、妒意和愤恨。

而后严恃还了严诚另一句问话,仍是不欢而散。

若是严诚锤定严恃的爱意,而不是针对他的结果,那他的怒气绝不仅仅只停留在嘲讽的问话,他会将双方永远隔开,永不相见最好。

即便如此,他已然提起警惕,他想先独自带走信德一阵子,隔绝严恃带来的一切影响,回到他原本的轨迹。

......

信德离开房间后,等了好半晌,还没人来哄他,他心里酸酸涩涩,全是委屈泛起的,孤身站在垂落的花树旁,神情萎靡地望着低垂在枝头上的花朵。

连花都被照料得鲜嫩娇艳,只有他不被人想起,他的内心愤愤,花开得愈发好,他的心情则与之相反,他伸出手,却始终落不在花茎上,只是轻轻地点着花瓣。

这花开得这么好,它的花期又不长,我怎么能让它凋零得更快?信德心善,他再不开心也不会把这种负面情绪带给其他人,连花也舍不得,以致最后心情糟糕的只有他自己。

正当他闷闷不乐时,一个干燥的拥抱拢在他的后背,“信德,我错了。”低而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震感传来。

“哪错了?”信德赌着气,想要继续摆脸,嘴角却禁不住地想往上翘,他实在太好哄了,道歉的人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就忍不住轻拿轻放。

背后的人双手覆在他的腹肉上,轻声轻语地说,“我不该那么对你说话,把我的想法强加在你身上。”

“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哪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事,”信德的话嘟嘟囔囔地,漂亮地眼珠子往上方瞧,却没落在某一个点上,只是飘忽地转来转去。

“我也没那么难说话,那你要好好跟我讲嘛,不能对我发脾气,”他软声述说他的委屈,“平白无故逼问我,还要我做出选择,我哪能知道?”

信德说话总是细声细语,连诉苦也不例外,他太会拿捏男人,知晓男人就爱这一套,而这恰巧是他最擅长的,这一点足以掩盖他的肤浅和无知,反而使人心生愧疚,叫人半夜醒来都不得安生。

严恃的心是彻彻底底软了。

“嗯,我们信德最好了,为了赔罪,要跟我去个好玩的地方吗?”

“什么地方?”信德被转移了注意,立即提起兴趣问道,他最爱的就是好玩的。

他对严诚说的话,一部分是本心,另一部分是有意使然,只有当他表现得足够嘲讽,严诚才不会当即锤死他和信德这件事。

而现在,他要先一步带走信德。

他竟然与他的父亲不约而同地升起同一个想法。

信德小声惊呼,软而嫩的纤指搭在锁骨处,“你送的我蓝宝石项链忘记戴了!”

他就说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是他把今天重要的配饰给忘了。

他身着小尖领浅色衬衫,沿侧有白边,外层套有湖蓝色印花马甲,袖口有淡蓝色的牡丹纹理,领口再敞开一些,搭上蓝宝石项链正正好。

“下次再戴可以吗?”严恃温声询问,温热的手心摩挲着信德细嫩的后颈,平日信德总是将饰品堆满,领口处确实看起来有些空落落。

信德失落地摇摇头,“可是我今天要跟你出去玩,我就想戴上你送的配饰。”

信德对着装搭配很讲究,也惦记着每一份别人送的礼物,正巧他今日的穿搭合适,点缀上视觉效果能翻倍。

严恃失笑地看着他,也是,既然送给了他,他能喜欢便好。

服装精致的漂亮男人看了看严恃的脸色,又回头望了望,转回头时眼眸晶亮地说,“我回去拿可以吗?很快的。”他作此保证,不愿让对方等太久。

他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严恃垂下眼眸,对着他说,“当然可以,你可以多带上一些你喜欢的饰品,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信德微张着嘴,用手挡着,眼珠子睁得微圆,遮掩的下半张脸少了部分艳气,多了丝呆怔,“严恃,我们要去很久吗?”

“也不是,”严恃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多做些准备而已。”

信德点点头,开始思考要带些什么,他要把好朋友送给他的配饰都带上,再加上几款他最近喜爱的。

他的脚尖刚要往后侧走,就被严恃叫住。

“信德,这是我们的秘密,如果见到了我父亲,记得要藏好。”严恃的食指虚掩在唇上,向信德说道。

秘密他懂,这是严恃想要给他的惊喜,不能被别人知道。

“嗯嗯。”信德认真地表示记住了,衣领的边沿扇了扇,随后划出一道弧线,他怀揣着期待朝房间走去。

途中信德真的遇上了严诚,严诚将他叫住,信德悄悄将棕色皮质小背包往后边藏,他只希望先生没有过多关注。

“夫人这是要去哪?”他走近问道,伸手揽住夫人的后腰。

信德被他一碰酸软了一瞬,瞬间记起那些厮混的片段。

“哼。”信德推开他的手,没有好气地睨了对方一眼。

“夫人今日真美。”严诚并没有将他的抗拒当回事,而是噙着笑缓缓开口夸起夫人的美丽。

“真的吗?”信德当即偏过头,摸着发尾期待地问。

严诚再次给予肯定,“当然。”

他的笑意让信德不好意思起来,装腔作势地再问,“难道我昨天、前天、大前天就不美吗?”

“我的夫人一直都美,笑起来的夫人更美。”他实在太会拿捏信德,信德被逗得掩不住笑容。

“好吧,先生今天也很帅气。”信德勉为其难接受了他的夸奖,稍微打量了对方,也随口称赞。

“那美丽的夫人现在是要去哪?嗯?”严诚凑近他,看似无意,实则眼神落在他的眼睛上。

“我——”信德想起了严恃的话,一时半会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只说,“先生好忙,我要去找严恃玩。”

他以为他找到了个好理由,严恃只说不要告诉严诚,但没说不能是去找他玩。

严诚退开距离,笑意很浅,只是淡淡地说,“是吗?”他帮信德往上提了提棕皮包,“夫人,包要掉了,拿好。”

信德唔了一声,只说好。

“那先生,先再见了?”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又不是需要很久才能再见,早点。”先生说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看得信德心里泛虚。

信德心想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他能迎来一趟小旅途,严恃经常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是他平时接触不到的,这一趟,指不定又要让他感受其他的新鲜玩意。

信德笑着挥手,他的心已经飘向棉花糖似的云彩,随之一同飘向远处。

他完全没注意到先生在他身后望着他,他已将所有的异常暴露,而他全然不知,还沾沾自喜。

严恃心有防备,有试想过严诚若是跟着信德一起来要如何,也做好了若是信德出不来又该如何,他刚与他的父亲发生争执,是万万不能跟着信德一起去,否则暴露得更快。

当信德面带喜色的出现时,他才终于暗自松了半口气,剩下的这半口气需要等到他们安全离开。

“信德,准备好了吗?”严恃温柔地接过他的棕皮包,这一次,他要带信德去见证真正的大草原,唯有亲眼见到,信德才能感受到壮阔的自然景色。

“嗯!”信德雀跃地挽着他的臂弯。

“等一下。”信德突然说道,他想起了什么,接着从棕皮包摸索出他的蓝宝石项链,递交到严恃手上,他嘟着嘴故作苦恼地说,“我自己不好戴啦,只能麻烦别人帮我戴上了。”

其实他可以早些戴好再出来,只是他向来懂套路,知道男人爱玩一些小情趣。

“好。”严恃三两下就帮他戴好,现在时间紧急,他没办法分心做些别的事。

严恃早已交代了人在外面接应,这里始终是他的地方,严诚不可能有他了解,除了正门外还有通向外面的通道。

一路上简直顺利得不可思议,严恃换了好几辆车,直给信德换得神情恹恹。

原先是为了赶时间没细问,现在他想询问信德回去的细节,侧头见信德精神疲倦,便想着过会再问,总之他们已经越离越远,不急于一时。

信德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天色昏暗,他们的越野车行驶在广阔的油柏路上,透过车窗就能望见星光点点。

信德激动地想要打开车窗,被严恃制止,“现在烟尘比较多,等到第一个休息点就可以好好看了,那里景色不错。”

信德乖巧地应道,眼巴巴地将双手搭在玻璃上,他哈了一口气,抹开一个爱心的形状,透过心形看景色。

却不想,他们最终到达不了休息点,因为有越来越多的车辆将他们围住,这场旅途注定搁置。

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为什么呢?

信德撩起丝绸长衫的下摆,在水池边摇着蒲扇,不断扩散的水波纹泛起微光,他懒懒散散地思忖着。

他已经在宅子里待了有一段时间,每日悠闲得无所事事。

信德嘘叹了一声,曲着腿坐在水池边上,脚掌慢慢地踩上水面,轻柔的水流在他的脚底下滑动,如羊脂玉般细腻紧实的小腿敞在空气中,缕缕微风袭来,卷起衣摆,露出膝盖往上匀称白嫩的大腿。

他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不让他跟严恃一起去玩,那天他满怀期待,没想到途中被严诚派人拦下车,严恃下了车,留他自己在车上。

后来先生派来的人先送他回了家,之后他有好久都没见到严恃和先生。

信德轻轻晃起了腿,水面荡起涟漪,一层层地堆叠,模糊的倒影吸引了信德的目光,逐渐停住了晃悠。

信德从水上的倒影捕捉到自己的模样,左看右瞧,想要将自己瞧得更清晰些。映照出的外轮廓弧线流畅,该收敛时收敛,他对着另一个自己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都是娇艳的。

他抿着嘴谦虚地笑,将散发的美丽收束,柔和成温婉的绵绵气质。

若不是他的气质削减,他准是一个看起来艳丽至极的人,虽然美丽却不好接近。而信德从来都并非如此,他亲和得像猫咪,没有人会觉得一只可爱的猫咪难以接近。

并且他太会撒娇,动作举止皆柔,有时心思细腻有时迟钝,如严恃与严诚这事,他钝得不加以纠结,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

看见先生脸上的擦痕,只以为是不小心受的伤,他面色担忧地询问,得到了先生一句“没大碍”,就不再追问,倒是敏锐地察觉到先生的心情不够明朗,阴沉沉的令他不好过问。

信德索性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听话地安分下来,没有四处去玩。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日复一日地排解无聊,如今也不例外,因他不喜欢无聊,所以在这玩水玩得起劲。

信德斜着蒲扇,挡在阳光照来的方向,又转了半圈,阳光直视而下,就这么半圈又半圈,蒲扇缓缓旋转了起来,璀璨的金色碎片不断洒下,像是天上掉落的礼物。

美丽时常令人误解,似乎美丽的人一切都是美好的。

信德只有美貌,除此之外别无所有,他的生活单调得难以惹人提起兴趣,喜好更是叫人无话可谈,换而言之,他没有才华没有灵魂之趣,若是报以高期待去接近他,大概率会失望。

只有相中他的美色或是无目的地接近他,才可能会获得意外之喜。

自然,他不觉得自己无趣,任何事物在他眼中都可以变得灵动有趣,正因为这点,使得他的美丽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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