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可以做。
“哥几个为了这破病好几天没快活了,只要你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们就不抓你儿子了怎么样。”
女人听完呆愣在原地,额角的鲜血混着泪水从脸上滴在了怀里的孩子身上。随后疯了一般地摇头拒绝。“不、不要、不要。”
“刚才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胖子被那矮子一句话说的瞬间勾起了淫、虫,□□的火让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弯腰猛地伸出手就要去拽女人的胳膊,只是那手还没碰到女人的衣服下一刻手腕处便被切的整整齐齐,而肥胖的手掌掉在了一旁的泥地上,还在潺潺冒血。
这一状况只发生在眨眼之间,一群官兵甚至都没看清剑的模样,只隐约觉得一道白色的剑光闪过,胖子的手掌已经落了地。
胖子愣愣的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正在冒血的手腕,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围观的那群士兵见此异状吓得倒吸了一口气,瞬间纷纷抽出了腰间佩戴的剑,刚才胖子断手的一幕还停留在他们脑海中,连带着握着剑柄的手都在发抖,齐刷刷地盯着从天而降的三个人。
直到此时胖子才传出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上空。
“我、我、我的、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胖子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被切断了的手腕,痛感此时袭遍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被鬼哭狼嚎取代。“我的手没了,我的手没了!”
矮子哆嗦着嘴唇,颤巍巍的剑尖对准三人中间那个女子,结结巴巴地问:“来、来、来、来者、何何何何何何人?”此时他心中无比的庆幸刚才先对那女人伸出手的是胖子,否则现在断手的就是他了!
血珠顺着剑身快速往下低落,计晖手腕一转,剑上的血便被全数甩入了泥土中。
胖子还没嚎几句便失血过多昏迷倒地,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人敢去扶他。
计晖眸光清冷:“长京太守张勇远在哪?”
矮子见自己被人无视了,也不再当那个出头鸟,缩着脖子退后了几步。一群人面面相觑猴有个胆子大的颤声问:“你找我们张大人干什么?”
灵均喝道:“疫病当前你们非但不救治百姓,还欺压杀辱,实乃泰平将士之耻。”
那官兵听出了白衣少年的言外之意,这三个人从衣着上来看非富即贵,尤其是中间那个女子,虽是女人可浑身都充斥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能肯定的是一定不是他们这些喽啰能招惹的,眼珠一转当即将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我我们我们正要处理感染者,是这个女人不配合我们一再拖延时间!”
“你这狗东西当我们是聋子吗?”白驹没忍住爆了粗口:“刚才你们的对话小爷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大难当前你们非但没有仁慈之心反而要行禽兽之事,断一只手腕都是轻的,小爷恨不得扒了你们的皮游街示众。”
见自己的谎言被黑衣少年拆穿,那胆子大的官兵也不敢再胡编乱造,低着头不说话了。
灵均厉声道:“你们如此行事张勇远知还不知?”
一群士兵无人敢搭话,瑟缩着肩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没有一点当兵的士气。灵均对长京的官兵失望至极,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老地方,竟是见到如此不堪的一面。
计晖收剑:“灵均,白驹,带他们去官府,我随后到。”
灵均:“是。”
白驹:“是。”末了故意咬着牙加了句:“将军。”
听到白衣少年的这个称呼众官兵浑身一震,寒风将他们的脑子瞬间吹的清醒。将军,女将军,泰平举国上下只有一位女将军,便是那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与大疆交战大获全胜自此一战成名的计将军计晖了!
传闻计将军征战沙场杀人如麻,死在她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其生性淡漠为人残暴,若是一不小心招惹上,那便是——死无全尸!
有人心中害怕,手抖得剑都拿不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人都走后计晖在女人身前蹲下,抬手摸了摸她怀中男孩的额头:“烧了多久?”
女人傻傻的盯着面前的少女,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计晖见状直接抓起男孩的手给他输了一点内力:“我只能暂时抑制他继续高热,彻底退热还得吃药,我身上带了一些退热药,但是需要熬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女……女侠……”半晌,女人才磕磕绊绊的道:“多谢,多谢,多谢你……”
“不必客气。”计晖伸手将女人怀里的男孩抱起来:“带路。”
路上,女人终于缓过了劲来,明明她刚才目睹了面前这个少女用剑切了官兵的手掌,可不知为何她心中却一点也不害怕这个少女。反倒是之前被那些官兵团团围住时,她的心中害怕极了。
少女十分高挑,比自己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女人仰头看着走在身侧的少女,心中忐忑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女侠……你……叫什么?”
“计晖。”
“计晖……”女人跟着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或许因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才会有这种亲切感吧。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虽是听过泰平有位鼎鼎大名的女将军,可她哪里记得住对方叫什么名,更不可能将这个平易近人的少女往传闻中杀人如麻的女将军身上想。
计晖问:“你呢?”
“女侠叫我刘氏吧……”
“刘氏,方才是怎么回事?”
提起刚才的事,刘氏的心又沉到了谷底。“自从长京城出现瘟疫后官府发了告示,勒令我们不许出门,更不许去药铺,无论有没有感染一旦在大街上抓到统统都要关到牢里去,官府有令我们老百姓哪里敢不从,我们躲在家里都不敢出来。三天前下了一场大雨,我儿子贪玩在院子里着了凉,我看他烧了三日还不退便想着偷偷出门去找个郎中看一下,结果……就遇上了官兵。”
“城中那些感染者呢?”
刘氏摇了摇头:“我们村没有人感染,但是我听说城里许多人都被感染了,家里有一个感染的全家都会受拖累,和感染过的人接触过的都会被抓起来,抓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计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异常:“你们村一个感染的都没有?”
“是啊。”一开始刘氏自己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能是村里供奉的天神娘娘保佑着我们吧。所以我很确定我儿子没有染上疫病。”
此次疫病来势汹汹,张勇远上奏折长京城感染者死伤无数,一个村怎么可能独善其身一个感染者都没有?究竟是没发现,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