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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兄弟的遗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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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提前申请的航线通过,冷邈凌晨就回国了。

那枚红宝石袖扣被放在桌上,压在一张绘图上,上面的字和人一样沉稳、内敛。

“送你的东西,别再落别人手上。”

绘图是那张小王子与玫瑰一同坐在星球上看日落,橙红色的色调蔓延,那枚红宝石被明目张胆替代了玫瑰花的存在。

冷缪看见黑了脸,第二次将袖扣丢进垃圾桶内。

“坏毛病。”沈霜轻嗤一声,“快去公司吧。”

冷邈的到来激起了冷缪的危机预警,顿觉不能再这样醉生梦死下去,温柔乡确实难以割舍,可再这样下去,温柔乡说不准就成了冷邈的。

沈霜下午约了徐丰年,两人去了七色土。

徐丰年支好画板,侧头看去,沈霜蹲在一旁为他挤颜料,细白的手指摁着,圆润的指尖泛粉。

一个漂亮的,仰慕自己的青年,任谁都会有心思。

但昨夜被折辱后,察觉沈霜与冷缪之间的暧昧,心思也就停了。

对沈霜也没了热切的心思,冷上几分。

沈霜站起身,冲徐丰年笑,“老师,弄好了。”

青年笑得腼腆,面颊被日光晒出点红,像将要成熟的苹果那样,已经发散果香,是青涩的酸甜。

徐丰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沈霜脸上有东西。

沈霜呆愣地抬手去擦,抹了一下,不仅没把颜料抹干净,反而抹开了,酡红的艳色铺在冷白的肌肤上,像有血渗透出来。

徐丰年看痴一瞬,沈霜凑到他面前,那张漂亮的脸蛋在瞳仁里无限放大。

沈霜的眉毛很细,柳叶眉弯弯的,细而窄的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挑,眼里含着笑意,灿灿的亮起。

徐丰年不喜欢宝石,但他母亲很喜欢翡翠,尤其是翡翠手镯,常带的一枚乌鸡手镯,据说是身价最高的,一千二百万。

黑色线条在冰透、莹润的手镯里面凝结,身价如此昂贵,居然逊色沈霜的双眸。

“老师,您帮我擦擦。”沈霜说的一番话纯洁又天真,羞涩地笑意溢在唇畔,“我有些笨手笨脚的。”

这时候应该拉开距离,可不知为何,徐丰年觉得昨夜喝的酒,现在姗姗来迟的酒劲席卷全身。

常年握画笔的手指带着薄茧,触碰柔软的面颊,颜料已经有些干涸,像一副凝结的血面具,徐丰年用了点力气,娇嫩的皮肤泛上淡粉,又是与方才艳红不同的色调。

颜料上了脸怎么可能擦的干净?

徐丰年努力了很久,指尖沾满颜料,见那丁点大小的色块越来越多,这才倏然回过神,仰面后拉,“你有伴侣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啊?”沈霜眨了眨眼,睫毛宛如一只蝴蝶,微微歪着头,像小动物一样思考,“什么伴侣?”

徐丰年心里突然有种庆幸,声音里都带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冷缪啊。”

沈霜失笑,眼眸也弯了起来,七色土昳丽的颜色被模糊,尽数成了流光溢彩的丝带,自下而上的飞起,将两人包裹进一处隐秘的小世界里。

“不是呀,老师。”

沈霜轻声说,眼眉竟有哀伤蔓延,让人不自觉想要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直到指腹再次触碰到起伏的肌肤,徐丰年烫手似的迅速抽回。

欲盖弥彰咳嗽两声,宽慰道:“别哭。”

“您知道的,我曾和冷绛恋爱,他长得很像冷绛,我忍不住。”沈霜眼皮轻颤,有桃色蔓延,眼尾也染了红,“他们好像啊……”

这样吗?悼念亡夫的替代品啊。

徐丰年摩挲着手指,指腹上仿佛还留存着热意。

“这样是不对的。”徐丰年摆出宽容长辈的架势,循循善诱,“你年纪小,难免抵不住诱惑,可你这样做既没对自己负责,也愧对了已死了的人。”

沈霜好似真听进去了,求助般开口,唇上还带着被咬的伤痕,“那我该怎么做啊?老师。”

简直就像出轨的妻子向小三求助。

徐丰年轻柔的抚摸沈霜那头长发,“和他分开。”

“可是、可是……”沈霜咬着唇,“我忍不住。”

“我好爱冷绛,但他死了。”

徐丰年眼里涌上冷意,甩手一挥,“不好意思,我接受不了像你这样道德感低下的人当学生。”

沈霜心中冷笑,面上还是可怜姿色,声音里都有了抽噎,“老师,您也要离开我吗?”

一滴眼泪从眼尾落下,晶莹的泪痕竟有了钻石的璀璨夺目。

徐丰年的怒气一消而散,被心疼取代,一伸手把沈霜捞进怀里,拇指揩去他睫毛残留的泪,红颜料被涂在眼尾上,顾盼生姿的潋滟。

怎么能怪沈霜呢?

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不懂事不是正常吗?

“别哭了,不会的。”徐丰年截然不同的态度狠狠打自己的脸,“我说气话,你别信。”

“我只是气你不爱惜自己。没关系的,可以慢慢来。”

是啊,可以慢慢来。

沈霜又不爱冷缪,只是因为冷缪和冷绛相似,年轻人的爱恨浓烈,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还占了个老师的名头,可以徐徐图之。

徐丰年在七色土画了一张沈霜的肖像,两人随意进了家路边餐厅,并不高大上,更接地气一些。

沈霜穿着件刺绣短袖,搭配蓝紫色短裤,一双细白的腿笔直,带着薄薄肌肉,耳侧的水母耳坠落下宝石的流苏,贴着脸侧,夺目极了。

他站在毛里求斯的傍晚,身后是橙红色日落的海,冲徐丰年挥手,满满的少年气迎面而来,“老师再见。”

徐丰年克制地“嗯”一声,“再见。”

他看着沈霜坐上敞篷车,留下车尾气,潇洒离开。

徒留自己心脏失了序。

沈霜半眯着眼,所有的情绪烟一样散开,只剩下漆黑的空,像蛇一样。

冷邈来的很突然,近晚上十点,距他离开才短短三天,冷缪没料到哥哥会会来的如此急不可耐,此刻还在公司里加班。

对于空房里的小嫂和大哥的暧昧情事全然不知情。

祖母绿胸针夹在指尖把玩,冷邈目光冷静地望着进门的沈霜,有不明觉厉的冷冽,“玩的开心吗?”

那模样简直像发现妻子出轨的妒夫,拿出了正宫容忍的架势。

“您监视我。”沈霜含着笑,“可以再光明正大一些,不要让那些人偷偷摸摸的。”

冷邈不置可否,避开话题,“徐丰年很好玩弄吧?”

几句话就被哄得和傻子一样,交出举荐信,送沈霜登上更高的台阶。

“您也一样呀。”沈霜语气很软,字词却挑衅至极。

“你要的胸针。”冷缪简言意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霜霜,坐过来。”

“哥哥,”沈霜走过去,接过胸针放在桌上,翘着腿坐在冷邈的腿上,像恃宠而骄的猫,“留下来吗?”

冷邈抬起手,轻贴着沈霜的脖颈,似是衡量,不需要用多大力气,脆弱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沈霜顺从地抬头,白皙脖颈拉长,像引颈待戮的天鹅,纯然的脸像觉察不到危险。

“你究竟想做什么?”冷缪用了点力气。

脖颈感觉到阻滞,沈霜放缓了呼吸,不回应,只重复问:“您要留下来吗?”

“现在回去还有最晚的航班,选择权在您。”

明晃晃的陷阱,捕兽夹就在眼前,毫不遮掩,只要靠近,就会被崭新的夹子捕获。

“我刚上飞机,冷绛就死而复活,堂而皇之进入公司。”冷邈阴沉着脸,眼神是阴鸷的,“你要我不顾公司安危,留在这里,你能拿出什么筹码?”

沈霜笑得热烈,抬手勾上冷邈的脖颈,舌尖舔舐着耳廓,激起战栗,燥热在体内席卷,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

“听自己三弟和二弟妹的墙角,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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