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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兄弟的遗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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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缪脑袋被开了个瓢,清甜的酒水混着血液淌进眼里,视线一片淡红。

冷邈神色平静挽起袖口,手里还拎着那半截酒瓶子,“还要打吗?”

同胞兄弟,儿时不知世事时多多少少也打过几场。后面再大些,冷缪和冷绛就有些怵冷邈了,听话的扮演好弟弟。

冷邈看着弟弟双眼发红的模样,心中涌上烦躁。

二弟为爱私奔反抗,现在三弟竟也因为二弟的挚爱,和他分庭抗争,和白眼狼没区别。

更可笑的是,他自己对沈霜也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心绪。

一家子都遭在沈霜手里。

冷邈侧头看去,沈霜安安静静坐在靠背椅上,翘着那双尖头长靴,木地板上是几个湿漉的、带着泥尘的鞋印。

卷翘睫毛投下一片淡漠阴影,黑色眼眸里的哀愁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烦躁。就像烦闷总是被玩弄蓬松尾巴的猫一样。

冷缪死死咬着牙,不干不净骂出句脏话。

沈霜眼中烦躁更甚,杯子被重放在桌上,不大不小的响动,却让冷缪的燥热瞬间清明下来,紧张地望着沈霜,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慢慢打,我睡了。”沈霜留下这句话,就往楼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蹬下脚上的靴子,白皙脚趾踩在地上,纤细的脚踝露出来,透着青蓝的血管。

那截瓷白的脚踝在幽黑的瞳仁里被无限放大,似乎近在咫尺,只要稍微往前靠点,就能够贴着那层薄薄的皮,嗅里面血肉的味道。

舌尖顺着外踝一路向上,在胯骨那儿留下个咬出血的牙印。

酒瓶倏然坠地,又是脆响一声,彻底碎成片渣。

冷邈不知觉松开了手指,又收拢、摩挲。

冷缪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酒和血,快步跟上沈霜,“怎么了?不开心了吗?”

他紧张兮兮,觉得自己快要被逼成神经病。怎么也搞不懂沈霜情绪多变的像他们刚来毛里求斯的天气。

风清月朗的转瞬骤下暴雨。

冷缪不觉得低三下四有什么羞耻,只觉得自己做的不够熟练,觉得自己太过蠢笨,看不清沈霜究竟因为什么生气。

“宝宝,你告诉我嘛。”冷缪夹着嗓子,伸手想揽沈霜的肩,沈霜却快了一步,避开他的手臂。

“我好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对不起。”

沈霜充耳不闻,眼中按耐不住的烦躁涌上来。

终于到了房门口,沈霜握上门把手,高大的男人如影随形跟在身后,只是靠近,就能感受到温热体温,将他包裹。

沈霜收回手,转过身,面上是淡然。

这样的平静让冷缪更心惊肉跳,手足无措,只能一遍又一遍哀求,“霜霜,宝贝,别生气。”

“你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好不好?”

沈霜背靠着门仰头,“别吵。”

“本来就是交易,交易条件不成立,交易自然就取消了。”沈霜神情淡漠,全然没有这几日的甜蜜。

冷缪登时愣住,头脑怎么也转不过弯,嘴巴大张,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呆愣憋出一句。

“啊?什么意思?”

他真的不明白。

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冷缪已经竭力说服自己,当个替代品就替代品,反正沈霜只有他一个替代品,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争的?

现在连替代品的身份都没有了。

那未免太可怜。

“好蠢。”沈霜撇撇嘴,抬手屈指敲在冷缪的鼻梁上,“字面意思,不想和你玩了。”

一番话说的好直白,像一柄直直的、锋利的剑,咻一下将冷缪心脏捅个对穿,破出的大口灌风,好冷、好痛。

眼眶好热。

冷缪自成年后就再没哭过,顺风顺水、无法无天,唯几次都因为沈霜的言语而哭。

他也说服自己,人生那么顺,爱情上吃点苦头怎么了?

马上他连爱情的苦都吃不到了。

那可不行啊……

冷缪攥紧沈霜的手腕,警惕地听着楼梯那儿的脚步声,拧动门把手,将沈霜带进房间里。

可不敢让冷邈听见这些。

那个衣冠禽兽,他和沈霜甜甜蜜蜜的时候就想插一手,现在他们闹了这么大的别扭,冷邈甭提会干什么了。

“宝宝,你怎么啦?”冷缪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细细的乞求,“你和我好好说行吗?”

“可怜兮兮的表情。”沈霜忽然又有了乐趣,感觉也不是不能暂时遗忘刚才冷缪挥拳时的证明,再陪他逗乐几天。

毕竟他就是这样高需求的人,身边是不能离了人的。

沈霜的手指贴上冷缪面颊,声音柔柔的,“疼吗?”

“不疼。”冷缪眼里的泪花涌出来,被沈霜这一瞬间展露的温柔彻底抚慰,“不疼的。”

软软的手指,带着清甜黏腻的香。

冷缪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喉咙里干涸一片,是亲沈霜的唇才能缓解的干涸。

沈霜牵着冷缪坐在床上,走进浴室里,打湿毛巾,一点点为他擦拭,“怎么那么冲动?”

“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打架,那样太丑了。”

冷缪愣愣仰头,什么也听不进去,视线里只有沈霜柔软的唇,是嫩红的,像一颗饱满的果子,齿尖碾磨,就会渗出甜味的汁。

沈霜“啧”一声,手下用了点力。

冷缪一疼,稍一思忖,才明白沈霜的意思。

“我以后不打架了!”冷缪急切的说:“我不丑,你别不要我。”

小狗的世界里,弃养是天大的事。

他能接受沈霜忽冷忽热,也能接受沈霜把他当替代品,唯独不能接受沈霜不要他。

酒液和血被尽数擦干净,破口不大,倒有种战损的味道。

沈霜低头过去,黏黏糊糊的四瓣唇粘在一起,莫名其妙就倒在床上,拥着、咬着,纠缠在一起,像海里的两条长海带。

好似每一次接吻,都要啃出血,才能够证明爱的热烈。

情动时冷白的皮冒出汗珠和淡粉的色调,折射出珍珠一样的光泽。

冷邈静静站着,耳侧贴着厚重的门,分明站在室内,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昨夜的暴雨中,疼痛的、冰冷的。

似有若无的喘息钻进耳朵里,是情动的喊叫,皮与皮的粘连又分开。

暂时压制下去的欲望是薄薄冰层下汹涌的春水,冰面破裂,那汪春水也就劈头盖脸浇下来,淋漓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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