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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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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清予知道司涔发给徐胤的是什么东西之后两眼一黑,徐胤还疯狂对他使眼色求他不要告诉苏韶。

“所以是什么东西?”苏韶穷追不舍地问。

“呃,怎么说呢。”周清予实在不知道“成功率超高撩夫技术”冠上什么名头才不会引起苏韶的疑心。他把苏韶拉到一旁,低声说:“那是补身体的秘方......你确定要看吗?”

苏韶扭头向后嫌恶地看了眼在撸串的两人,“免了。”

周清予在心里默默道歉,对不住了两位。

李伯后面两天要去喝喜酒,让周清予先休息两天,回来之后再教他怎么编织。

他趁着这两天有闲时间跟楚编商量关于签售会的事情。

“去哪?”司涔见他换好了衣服刚出房间门问了一嘴。

“去出版社跟编辑讨论关于签售会的事情。”周清予说。

“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楚编也不算是外人,以后他跟他在一起这件事身边的人多少都会听到一些流言,还不如主动挑明来的实在。

“好啊。”周清予笑着说。

楚编见他来身边还带着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些答案,笑说:“难得你说下次见就下次见啊。”

周清予以往要拒绝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说:“下次吧或者是下次一定。”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唯有上次说的才有了兑现。

“嗯。”周清予淡声说,眼睛落到身旁人,“司涔,这是我编辑,楚奇。”

司涔被周清予带来认识他身边圈子的人,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在他看来走进对方的圈子才是走进对方的生活。

“你好,司涔。”司涔微笑说。

“你好。”楚编笑了笑,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拍了下脑袋,“噢!你是要在上海办画展的那个油画师吗?”

“是的。”

楚编跟司涔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步入今天的话题。

他本是想六月份在广州举办签售会,但是这个想法却被楚编pass掉。

他跟司涔都是想要六月份举办各自的活动,那为什么不凑一起?或者一前一后,还省了场地装饰和布局的钱。俩人还能互相帮衬,简直一举两得。

司涔觉得有理连连点头,周清予也觉得有理,但有种占小便宜的感觉。但三思之下,答应了这个举办场地。

举办这个活动需要的一些资质条件就交给了楚编负责打理。

楚编本来想和他们约个饭,却被别的同事拉去加班,见面饭就此泡汤。

司涔心里暗喜可以和他过二人世界,海艺给周清予打了电话。

海旭在年后确诊了急性脑膜炎,在当地医院治疗了半个月但病情却没有得到遏制,医生建议去华西医院看,但是那半个月的医疗费用和原先她伤着的治疗费用早就把她口袋全都掏空,此时就是有心无力。

丈夫早亡,搬到大理她跟家里早已没了联系无人能依,走投无路之下才给他打来了电话。

去华西看病当地又没有能依靠的,最基本的起居住行都不方便,广州的医疗条件也不差,她来的话他还能帮些忙。他跟海艺商讨之下,她决定明天就带海旭来广州。

司涔帮娘俩买了机票和预约医院的专家号。

-

海艺身上背着海旭在机场里饶了好久才找到出口,海艺身上正发着烧,脸色发白,在大理时身上还有点肉,如今就剩下皮包骨了。司涔瞅见心疼不已,抱过他给她休息个喘气的机会。

一上车周清予就以最快速度开往第一医院。

昨天跟院方说明了情况,一下车护士和医生把他移到担架上往急诊室跑。

等到天黑将至时海旭还没从急诊出来,海艺在外面急得不行。

但这里是医院,急也没办法,只好静等。

海艺眼里闪着泪花,强压哭声哽咽地说:“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时候不早,要不你们去吃饭吧。”

“姐,我们一起等,海旭会没事的。”周清予安慰说。

孩子是母亲身上的心头肉,身为一位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深受疾病折磨这跟在她心头扎针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甚。她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周清予不禁想起当年父亲家暴他娘俩,他身上满是伤痕,母亲抱着他双眼通红彷佛下一秒能流出血泣不成声的样子。

想到这儿,他不禁鼻头一酸。

不多时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真菌性脑膜炎需要长期住院和服用抗生素药物。

周清予应声之后医助带着他们去办理入院手续和告知详细事项。弄好这些之后才去附近解决晚饭。

“你刚才怎么了?”司涔小拇指撩拨过周清予的手指问。

“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了。”周清予说,清冷俊秀的脸上显出黯淡落寞的神色。

大理醉酒那晚司涔了解到一些周清予童年的事情,大体是悲伤惨烈,这种事情能不提就不提。

司涔揽过他半拥在怀里,暖黄路灯把俩人影子拉的冗长和亲密,“以前已经过去了,你以后有我。”

声音温柔而坚定。

周清予把他手从肩上拉下,紧紧地牵在手上,十指紧扣,“你也有我。”

迅速吃过饭之后给海艺打包了一份回医院。

海艺担心费用问题找医生预估治疗到痊愈的费用,后续治疗用药的价格不是件绝对的事情,医生基于职业素养没跟她说需要多少,只说费用肯定不低但病还是要治的。

周清予跟司涔回来刚进病房,“哗”地一声海艺跪在地上,呜咽不止。

他俩被这一幕吓到,手里拿着的晚饭差点提不稳掉在地上。司涔扶她起来,“海艺姐,你这是?”

“海艺的医疗费用我已经无力负担了,但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他了......”她已经哭的嗓子干哑,泪眼婆娑。

周清予走近说:“姐,他的医疗费用你不用担心,现在要做的就是接受治疗,你要是伤心过度也病垮那岂不是更麻烦我俩吗?”

司涔也附和说:“是啊,医疗费用这些包是能出的起你不要担心。”

“他京圈富少呢,所以啊你安心陪海艺治疗不要有任何负担,治疗好后再说别的。”周清予说。

海艺感激涕零,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司涔把饭菜拿到她面前,“海艺姐先吃饭吧,振作起来。”周清予递过纸巾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

“好。”她接过饭菜说,“不早了,奔波一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司涔最近在赶画没在多留,周清予临走前往她账户上转了笔生活费,“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们,明天晚点再来看你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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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喝完喜酒回来变得乐呵呵的,果然是喜事沾沾喜气,喜气使人喜笑颜开。他还塞了一大把喜糖给周清予。

他不怎么喜欢吃糖果类的东西,但是是老伯的好心收下了。

明天要上手编竹条,李伯还特意叮嘱他明天被副手套,免得被竹子扎的满手都是。

半个月来司涔的画还没画到三分之一,整个人愁的不行。

下午去俩人去了医院看望海旭,身体状况相对于昨天已经平稳许多。重症病房探望人员不宜待太久,不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医院。

徐胤约他们两个一起吃饭。

苏韶被堵在堵上晚点到,徐胤趁着他不在,把自己想问的事情给问了,“你那天晚上跟他说的什么?回来之后他一直用很鄙夷的神色看我。”

“这......”周清予一脸难堪,这回真是两边不讨好。反正误会迟早是要解决的,坦白了就是了。

“我跟他说那是补精益气的秘方。”周清予说。

徐胤:“.......”

司涔:“.......”

两个宽肩窄腰的双开门冰箱需要补吗?

周清予幽幽地撇了一眼司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怎么不点菜?”苏韶一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苏韶忙了一天,肚子已经饿扁,拿过菜单就开始点菜,“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点了几道家常菜,剩下的就是汤了。他抬头看了看徐胤,又撇了两眼司涔,最后叫服务员推荐汤品。

“你好,有没有那种大补的汤?”苏韶问。

周清予瞬间好想把他的嘴堵上,“要去火的。”

服务员不知道听他俩谁的比较好,索性两个都给了建议,“补气血的汤推荐海参花胶鸡噢,去火的推荐五指毛桃猪骨噢。”

话音刚落,苏韶就先答话,“来个花胶鸡汤。”

这顿饭吃的极其诡异,不管是氛围还是点的菜品。

苏韶是个心宽嘴大的,吃完准备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以后他俩一起吃饭别带上那俩肾/虚的家伙。

周清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只是嘴角微扬不说话。

回去路上正好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堵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家。

周清予刚进门还没换上鞋,就被司涔扑在玄关处,声音极度压制和富有侵略感:“周老师是嫌我不够持久吗?”

他不久吗?久死了,第一次从午夜到凌晨天亮,往后的每次最短的也是一个班小时。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还不到四天,加上他今天有点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兴致不高,淡声说:“久的要命。”但考虑到他的心情,声音放软,“医生说你要节制点,今天先不做。”

司涔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满足得意地笑笑,在他嘴边落下轻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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