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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理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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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她被饿醒。饥饿感让她从浅眠中睁眼,入手是火热硬朗的肌肤。西里斯半边脸都深陷进枕头里,黑卷发肆意落在高挺的鼻梁和脸侧,熟睡让他出现少见的安静,像沉睡的罗马雕塑。

伊莎贝尔收回视线。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西里斯紧紧搂着,腰间似被铁箍。她的头挨着他的臂弯,几乎一夜都枕在西里斯的手臂上,眼睛微微向上瞧,见到西里斯胸口的纹身,目光在那处停留。

略微起身,侧头。她找到他小臂处纹的两行如尼文。

——自由的黑狗

——自由的小鹰

心悸让呼吸也变得缓慢,一切仿佛都能被得到谅解。伊莎贝尔抚摸那处皮肤,直到昨晚各种混乱不堪入目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大脑。

......

!!!

伊莎贝尔的瞌睡完全被吓清醒,脸色红白交接。她刚要起身,但腰很疼,全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似的,头发也被某人压住,伊莎贝尔以一个要倒不倒的姿势原地宕机了数分钟。

伊莎贝尔立马掀开被子,看自己,又看西里斯。

往地下看,发现两人的衣物遍地都是,她感到天崩地裂的错乱。魔杖呢!伊莎贝尔顾不上头发拉扯头皮的疼痛,把发丝从西里斯身下撕出来。和被褥一齐从床上滚下去,啪叽落地。她双肘撑地,爬行着到处搜寻。

该死的!梅林!

她干了什么?她疯了,她夜不归宿,她跑来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房间!和西里斯上床了!而她现在□□,身子也黏黏糊糊,甚至想使用一个清洁一新都找不到魔杖!

伊莎贝尔将手插进长长的金发里,懊恼地把它们揉得糟乱,乱翻起不知道谁的衣服,一股脑把衣物往后扔。

“你在做什么?”

西里斯被动静吵醒。困顿让他的大脑不清明,而怀里的柔软消失,他眉头微蹙,“好早,你不再睡会吗?”

伊莎贝尔身形怔住。视线缓缓移动,从地板破碎的玻璃器皿,到沾着不明液体的衣物,一直移到床侧,眼皮向上,最后停留在床上的西里斯....

她转回头,闭上眼睛。

“你,你怎么醒了?”她尴尬地问。

伊莎贝尔的双眼红肿,白色被单被她双手紧紧扯在胸前,金发从裸露的双肩往下落,一直铺落在地板。

“上来继续睡吧。”西里斯困得往后倒,把脑袋塞到枕头下,枕头相叠捂住耳朵,声音闷闷的。

伊莎贝尔抢夺了全部的被褥,她和被子在地上堆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山包。

她闻声身子也不转,头也不回,手却往后抬,“你辛苦了,你睡吧。”

“?”

西里斯睡不着了。他就着这个趴在床上的姿势侧目观看伊莎贝尔。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我的魔杖。”

“这个吗?”西里斯从床头柜和床垫的缝隙里掏出一根长度比一般魔杖要细长,质地纯粹和冷硬的黑檀木魔杖。

份量有些沉。在西里斯手中发出轻微的温热感。

伊莎贝尔一边拿被单罩着身体,一边要从地上爬起。可能是动作太过急促,她的脚踩住过长的被单,一滑,在西里斯眼前坠下去。

扑通。

伊莎贝尔摔倒,她把遮住自己脸的金发薅上去,状似什么也没发生。

“给我,谢谢。”她以一种半跪的姿态,脸朝下向西里斯伸手。

“谢谢?”西里斯困倦地半眯眼,手插进黑发里,“但我应该是没睡醒。我们睡一觉变成陌生人了。”

伊莎贝尔要抢过魔杖,可西里斯手往上一抬,逗弄似的,她扑了个空。

“变成陌生人,还是说你有这类癖好,和陌生人上床。”

伊莎贝尔怒目而视,西里斯递给她魔杖,并问,“你为什么不看我?”

伊莎贝尔夺过抱进怀里,这个动作让床单掉落一段,她又双手抱臂。

“你在害羞?你居然还害羞。”西里斯感到荒谬,“昨晚谁叫得那么大声?”

伊莎贝尔“嘿!”一声,她眼睛瞪大,西里斯被她突然地出声吓住,随后感到有趣,笑歪在床上。

她拿起魔杖,西里斯还是笑眯眯地看她,伊莎贝尔真做不出在他面前拿魔杖对准下身念出“清理一新”的行为。

混蛋啊。

西里斯手撑起下巴,故意问她,“要不要我帮你。我觉得这个魔咒没那么不好念吧?”

“你要是看一下我的杖尖指的是哪里呢?”

西里斯听话地往下看,伊莎贝尔又不乐意了。

“我觉得你不穿衣服很美。”西里斯突然来一句。伊莎贝尔脸色爆红,她把西里斯扑倒,压在他身上,西里斯的黑发随性地散开,像在洁白里打翻了一瓶名为性感的墨汁,伊莎贝尔魔杖挑着西里斯的下巴。

“你不穿衣服也很美,西里斯·布莱克。要是你裸奔的话,绝对会收到很多不知名邀请。”

“啊,你会邀请我吗?我可以让你不排队。”

伊莎贝尔品味这句话,觉得怪异,她感觉西里斯在偷偷摸摸抒发自己的情绪。

“我没说要排队,因为我已经排到了。”她嘴硬道,西里斯的笑容挂在嘴角,“好无情啊,你跳动着一颗冰冷的毛心脏。”

伊莎贝尔移开杖尖,西里斯没笑了,“我想去问问罗斯默塔女士。”

“你问她什么?”

“为什么会有女孩在和自己男朋友上床的时候提那回事。”

伊莎贝尔裹紧被子,“她没爽到吗?还是说她就喜欢在危险里找点刺激。”西里斯打量她,他们视线交接,沉默下来。

伊莎贝尔放弃想更多,她要翻身离开。西里斯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他的那根魔杖,把着她的腰将她抛回床上,床垫沉下又立即向上弹起,杖尖冰凉且坚硬地从女孩身上一路滑下,肌肤相贴,魔杖轻点。

伊莎贝尔发抖,身上黏腻的感觉终于消失不见。

“你还想不想来一次。”西里斯低声问,“这次别再说那句话。”

伊莎贝尔手脚并用地西里斯身上爬起来,急匆匆找到自己的衣物,清理好后快速穿好,皮鞋也被胡乱地套上。顶着那道目光,逃跑。

从这间房间里出来,伊莎贝尔才发现现在的时间还早,城堡里没有什么学生,清晨的光和空中飞舞的灰尘落在各处。

伊莎贝尔后知后觉地疲惫,在走到拉文克劳塔楼拐角的时刻,她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是诺拉和艾米莉亚。令人开心的是,她们终于开始说话了,而不幸的是,话题主人公是她。

“.....真的,完全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担忧的是,伊莎会不会被斯莱特林的人找麻烦。如果布莱克和她在一起的话,就不会出什么事了。”

“但时间太早了,艾米莉亚。你会在胖夫人面前吃闭门羹,不会有什么格兰芬多....”

两人停止说话,随后,四只眼一齐朝伊莎贝尔看过来。

......

伊莎贝尔正坐在床侧,一副一沾床就会入睡的瞌睡模样。

“你鬼混回来了。”艾米莉亚斩钉截铁,伊莎贝尔困得脑子一团浆糊,她摇头。

诺拉把一面镜子竖在她的面前,“脖子被狗咬了,眼睛肿成兔子。我猜你必定刚从布莱克的床上爬起来。”

伊莎贝尔要向床上倒,但艾米莉亚握着她的肩把她扯了回来。伊莎贝尔揉着眼睛,“放过我,我想要补觉。”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诺拉这时候说,“感觉怎么样?”

伊莎贝尔装傻,“什么感觉怎么样?”

“就是那个感觉。”诺拉自动消音,“布莱克*的**和**怎么样?”

“....你好直接,诺拉。为什么每到这个时候你就格外兴奋。”

诺拉一只手搭着她的肩,“当然啦,因为这不是我一人想知道,是很多女孩都想要得知的事情。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你。”

但她另只手支棱在伊莎贝尔身后,阻止她有意倒下,陷入沉睡。

“这样吧。”艾米莉亚站在她身前提议,“点头或者摇头,非常简单,这样诺拉就能放过你了。”

伊莎贝尔支持这个建议。

“布莱克活好吗?”艾米莉亚突然正色问道。

这句话让伊莎贝尔的梦境变得混乱无比。当她再次醒来,发现窗外火红一片,火烧云将远处的天际烧得橘红,群山在底下起伏成暗沉的黑影。

苏格兰的冬天降临,冬令时让天黑得过于早。黑夜延长,当伊莎贝尔终于走出休息室,发现外面一片昏沉,阴云带来潮湿的雨水,落到走廊的长石凳上。

她点亮杖尖,走向礼堂,饥肠辘辘得能吃下一整头牛。

“下午好。伊莎贝尔。”詹姆在格兰芬多长桌上和她打招呼,西里斯坐在他身边,望见她,但没有说话。

伊莎贝尔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她没想到这两人也来得这么早,毕竟这时间段长桌只有一些残羹冷炙可吃。她随便塞了点填饱肚子,在回去的路上被西里斯挡住。

“你睡了一下午?”西里斯高大的身影在模糊的光里看得不真切,伊莎贝尔和他并排走。

“是天黑得太早,我想现在才不过四点。”

詹姆从他们后面钻出来,伊莎贝尔被挤在两人之间,“听说你们去有求必应屋熬了一整个晚上的魔药,怎么样,斯拉格霍恩教授布置的论文写出来了吗?”

“原来那叫有求必应屋。你问他,”伊莎贝尔指着西里斯,西里斯耸肩,“魔药失败了,因为有人在半途想要掀锅,我只能厚着脸皮继续熬下去,结果熬成了一锅颜色跟屎一样的物体,好心碎。”

“.....”

“什么?”詹姆哈哈笑道,“伊莎贝尔,你为什么不干了,你想要和大脚板继续熬一个晚上的魔药吗?你真不嫌累,我没见过这么能熬夜的狗,上次你们吵架,我被他熬到在隐形衣里直接睡着。”

“哇,”伊莎贝尔没有感情地赞叹,“叫狗少熬点夜,会变成野狗。”

“原来你喜欢野狗,栓绳的可爱小狗你就爱丢下手绳,让他走。”

“你确定狗有栓绳吗?似乎是那只狗总不听话地跑走,又叼着绳子回来装可怜求原谅。”

西里斯抱着手臂,语调变冷,“主人叫他滚,哪有不滚的道理。难道他还要对主人吠,求原谅,我觉得他没有受到原谅。”

伊莎贝尔步子加快,“是吗?我认为你在自相矛盾。你在床上不是说会一直求原谅吗,还是只是你想要达到某个目的的方式,用甜言蜜语的方式。”

“什么?”西里斯深感疑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伊莎贝尔,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等等——”詹姆出声,但没人听他,“说实话,我觉得在床上熬魔药,也别有一番情调。”

“你也别装了。”

詹姆被伊莎贝尔的火力殃及,他张嘴又闭上。

“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有偏见。”西里斯脸色变得灰败且带丝淡淡的绝望,“让你放下偏见会有这样难吗?”

“不,”伊莎贝尔说,“我只是说出了我的内心感受,我对你没有偏见。或许,或许那些根本不是偏见?”

“不是偏见?”西里斯惊诧地看她,“不是偏见,”他重复,强忍的冷漠和烦躁还是从他的眼底缓慢流露出,“那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聚集,她后悔起自己脱口而出的分手,这让事情变得复杂。

但复杂又好像一直存在,她需要说出来。

“我说过了。我爱你,但爱你太痛苦。”

“奇怪。为什么爱我会痛苦,我爱你就很简单。”

“不过,”西里斯纠结片刻,还是说,“既然爱我,以后就别轻易说那两个字。”

“你忽略了我后面的一句话吗?”伊莎贝尔低垂眼,看到他牵过来的手,放低声,“我说爱你会痛苦。”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难道我怎么做,你都原谅不了我?”

“伙计们,”詹姆揉乱自己的黑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吵,我听得头晕。”

“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想和你吵了。”

“不想和我吵。”西里斯下颚绷紧,语句从牙缝里吐出,“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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