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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人节的玉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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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是什么?”西里斯皱眉,黑气里传来的恶吼声让他感到浑身不适。

“不知道,或许那就是汤姆·里德尔吧。”伊莎贝尔试图将头抬高,可她一仰头,就是西里斯赤裸的胸膛。

“那他可真会给人惊喜。”

伊莎贝尔感觉自己的鼻腔又酸又烫——血还在从鼻腔里流出!日记本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伊莎贝尔用余光发现它已经变回原貌,翻开的那页正是昨晚她写下的笔迹。

梅林!伊莎贝尔顾不上还在流血的鼻子。连忙推开西里斯,从沙发翻滚下去,用身体把日记本挡得严严实实,一只手向后指着西里斯,一只手遮着脸。

“别看我!”伊莎贝尔喊道。

西里斯在哑然中出声,略感语塞,“你看看我,伊莎贝尔,你竟然徒手把男生的衬衫撕坏了?惊人。”

两人都没发觉休息室偷偷降下来的音量,直到詹姆的一句大喊,休息室里的学生才重新收回火热打量的目光。詹姆走近,他对西里斯现在这副模样感到震惊,又有点想笑。

“梅林啊,伊莎贝尔,你对可怜的西里斯做了什么?兄弟,你现在像个被人非礼了的男孩。”

莉莉跑过来,她也对事情的脱轨程度感到吃惊。伊莎贝尔在她的帮助下站起身,她还在用手顶着鼻子,头微微仰起,将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头发一团乱麻。

莉莉发现有血渗在她的指尖——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视线从衣衫不整的西里斯和试图把整张脸都藏住的伊莎贝尔间来回转,最终抱过伊莎贝尔的肩,挡在她面前,一脸戒备地看着男孩们。

西里斯终于反应过来,他笑起来,看向伊莎贝尔的目光就像看到很有意思的事物一样。

“你害羞了。”他断言。

伊莎贝尔在西里斯要凑近看她脸的时候转头就跑,她在校袍上施的变色魔法失去效力,随着她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的一路狂奔而逐渐变蓝。

她一把推开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洞门,胖夫人被粗鲁的动作惊醒,她脱口而出的怒斥在看到金发女孩的蓝袍子时变成尖叫。

“是谁!哪位格兰芬多又把拉文克劳女孩带进来了!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你们教授!你们这些不遵守校规的小鬼!”

洞门缓缓合上,将格兰芬多休息室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口哨和起哄声都关进门内。

伊莎贝尔的心跳加速,手心发麻,尽管如此,她也决定要强装镇定,淡定得好像那位看到西里斯裸体流鼻血的女孩不是她一样。

梅林的臭袜子,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没见过男人吗!但好事就是——她母亲的日记本终于恢复正常了,虽然这个过程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这种尴尬而懊恼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末的古代魔文报告。

她将自己写得满满当当的八英寸如尼文报告交给巴布林教授,伊莎贝尔只觉得坐如针毡。小组讨论中,头顶时不时飞舞的千纸鹤让伊莎贝尔魂不守舍,她想到西里斯会吐出墨水的那只——她迟早要给他颁个恶作剧大王的奖项。

想到这,伊莎贝尔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她捉住其中一只,千纸鹤化成粉末,陌生的如尼文符号在她们中间上下浮动。

“塞格小姐,能告诉我们你关于这道作业的理解吗?”

爱米琳向伊莎贝尔投来期待的目光,伊莎贝尔整理好思绪,巴布林教授说的正是她和爱米琳那次在三年级古代魔文课堂外旁听到的那道题。

“Algiz、Uruz 、Tiwaz、Sowilo 的意思分别为保护、健康、正义和成功。我想您想要告诉我们的....大概率是《诗翁彼豆故事集》中有关死亡三兄弟的故事。隐身衣、复活石和老魔杖,同时拥有它们,便能成为死亡的主人。”

“死亡圣器。”巴布林教授简短概括道,“它曾是第一代黑魔王用来召集信徒的符号,力量永远有人追逐。命运会如何发展,哲学和魔法指引的前路却充满迷雾,你们会相信命运吗?”

小组讨论结束后,伊莎贝尔没有走,她站在原地,有些问题她想要询问清楚。巴布林教授正要修剪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伊莎贝尔上次见到它时,已经要接近干枯,可此时,却在教授的悉心照料下重新焕发出生机,起死回生。

“教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发问。

“成为死神的主人,能拥有对抗一切未知的力量吗?比如改变人的命运。”

巴布林教授将身子靠在办公桌上,她用犀利的目光审视着伊莎贝尔。

“你想抵抗降临在人身上的不可抗力?但很遗憾的告知你,塞格小姐,死亡圣器只是一个古老传说,死神的主人是不存在的。”

“那预知呢?教授。”伊莎贝尔紧接着问,“所预知的未来无法改变,那么如果能控制预知的一些变量的话呢?比如说——预知对象、预知时间或是预知地点。”

巴布林教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控制?得看预知者的预知途径是什么。”

“途径?抱歉教授,我不太理解。”

“我所知道的预知途径只有两种——天赋和使命。格林德沃的魔眼,特里劳妮家族的先知血统都是前者。”

“那使命呢?”伊莎贝尔努力克制自己紧张的声线。

“使命便更简单了。外部力量带来的预知能力,这种情况虽然很罕见,但常会从家族魔法中显现,以及神秘事务司里的缄默人——他们会被自动赋予守护预言的责任。他们属于后者,但这类预知能力的出现需要付出代价。灵魂、魔力或者是生命。”

她继续说:“但无论是天赋还是使命,想要控制预言的产生都非常艰难。现在的研究中,只有从外部力量中产生的预知能力能受到预知者本人的控制,我们能用古代魔文占卜出预言产生的方式,算出方式后,你能通过控制自身精神——和大脑封闭术的魔力运作类似。从而达到精准控制预言对象等的目的,但这过程太复杂,需要持久而精密的运算和破解。”

“但无论多难的难题,拉文克劳总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寻找到独属于自己的答案,你说是吗?”女孩短暂出神,而后坚定地直视巴布林教授。

“我明白了,教授。”

伊莎贝尔堵住潘多拉。

潘多拉左闪右闪,伊莎贝尔左挪右挪,潘多拉不得已抬头,她那双蓝色的灵动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伊莎贝尔。

“伊莎,今天是情人节。”

“我知道你要和六年级的谢诺菲留斯约会。”伊莎贝尔说道,她眼里露出狡黠的光,“能带上我一个吗?我保证在你们接吻之前就离开,我太想要他的算数占卜课论文了。求求你求求你啦,潘多拉,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是拉文克劳,不,是整个霍格沃茨最最最聪明漂亮善良可爱的女孩。”

潘多拉捂着耳朵跑远。

暖春将近,黑湖面的碎冰融化,情人节让霍格沃茨出现的情侣数量陡然增多。伊莎贝尔和潘多拉绕过一个又一个接吻的青春期男女孩,伊莎贝尔看到诺拉和她的赫奇帕奇男友,他们头顶的榭寄生开得欢快,两人也吻得如火如荼。

伊莎贝尔被一颗小石子滑了脚,潘多拉及时挽住她,两人步伐快乐地往前走。

“你为什么不谈恋爱呢?伊莎,我知道有很多男孩喜欢你,还是说你已经在谈恋爱了,你和格兰芬多的布莱克,但据说他喜欢恶作剧要大过喜欢女孩。”

伊莎贝尔张嘴吃一口空气,她试探道:“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噢。”潘多拉正经思索几秒,“我可能得去买最新版,对,是这样....”

伊莎贝尔哑口无言,她们来到黑湖边,谢诺菲留斯听到动静转过身,他的笑容在看到伊莎贝尔时垮下,就像看到讨债的女幽灵一般。他往前走几大步,又掉头折返,最后深吸一口气,走到两位女孩面前。

他好不容易才把潘多拉约出来,他不能这时候退缩。

“潘多拉。”谢诺菲留斯小声对着浅金色头发的小个子可爱姑娘说,“你今天能来赴约,我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伊莎贝尔插嘴,她歪头顶着潘多拉的脑袋,“拉文克劳最可爱的洛夫古德小姐,决意带着我来跟你一起在黑湖边研究黑湖大章鱼的习性,听说你们要在这儿待上一整天。这可真是太棒了,你怎么知道我也对黑湖底的大章鱼到底有几条腿感兴趣。”她对谢诺菲留斯友善地笑笑。

“谢诺菲留斯,你还记我吗?那位连续几天向你讨要算术占卜课论文却惨遭拒绝的——名叫伊莎贝尔的悲惨女孩。”

谢诺菲留斯不敢直视伊莎贝尔,他的视线在湿润的草地上快速来回转,最后闭上眼。

“晚上休息室,我给你。”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

“太好了!一言为定,潘多拉也听见了,你不能反悔!”伊莎贝尔大功告成地笑起来,她握过潘多拉的肩,低头飞快亲了她头顶的金发,几乎拔腿就跑。

哎呦,情人节干打扰小情侣腻歪的这种事情,伊莎贝尔手放在心口处——她做不出来。

她感到一阵轻松,有年级第一谢诺菲留斯的算数占卜课论文,她心中的底气更足——其实听过巴布林教授的话后,她只能用毫无头绪来形容。各种可能性在心中盘桓许久,一个念头涌现,她或许可以用算术占卜来作为切入点,将算数占卜的逻辑运用在古代魔文上,看能不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这么想着,伊莎贝尔在经过黑湖的一颗玉兰花树时,被从天而降的小树枝砸了一头。

伊莎贝尔抬头望天,阳光将她的双眼刺得半眯,她感知到不对,立马又看向大树空荡荡的枝丫。

她举起魔杖,对准繁茂的枝叶,正要念出咒语,一道突如其来的飓风让她手臂弯起,挡住随风吹来的碎花和绿叶。

“早上好,伊莎贝尔。”

红影子从树上跳下,直接压倒树下的金发女孩。伊莎贝尔被男孩的重量压得近乎摔倒在地,她被吓得杖尖起火,但她的嘴被一只手捂住,熟悉的气息让她立马知道来者何人。

伊莎贝尔无奈地从草坪上勉强支起身子,金发上沾着青色的草屑,一朵洁白的玉兰花从树上飘下,半挂在她的耳侧。

她看着近在咫尺,笑眯眯打量她的西里斯·布莱克。

“看来你真变成苍蝇了。”伊莎贝尔脑回路惊奇,且擅长破坏氛围。詹姆随后在她一旁落下,他拍拍袍子上的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个方向。

“女孩,请回答我一个问题。”詹姆神秘地发问,西里斯将伊莎贝尔从草坪上拉起,他的手自然挂在伊莎贝尔的肩上,慵懒地半靠着她。

“请说,什么问题。”

詹姆一指,伊莎贝尔看见不远处的莉莉·伊万斯以及西弗勒斯·斯内普,两人正躺在草地上,看上去有些惬意地交谈着。

“那是什么意思?伊万斯要和鼻涕精约会了?在今天这种日子单独出来,不就是要一起约会了吗!?”

伊莎贝尔心想——或许吧?但如果莉莉真的打算答应斯内普的追求,她第一个杀进格兰芬多休息室,摇晃莉莉·伊万斯的身体,问她是不是被下迷情剂了。

詹姆显然从伊莎贝尔的沉默里品味出什么,他的脸色铁青,魔杖从衣袖滑落到手中,随后紧紧握住,手间青筋暴起。在他要上前打断两人相处时,伊莎贝尔立即扯住他,额头冷汗直冒。

“等会!你不能就这么去!”

“为什么?!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伊万斯和鼻涕精在一起?我要被气死了,兄弟,记得在我死后的墓地上为我放曲麻瓜摇滚乐。”

“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还会在摇滚乐播放的时候在你碑前热舞一曲。”西里斯嘴角轻蔑地扯起,“鼻涕精那种白痴,伊万斯要是能喜欢,你就别喜欢她了。”

“不——”詹姆愤怒地说,“我相信她不会喜欢他的!她一直都当鼻涕精是朋友,她总有一天会明白鼻涕精根本就不值得她这样坚持地往来,伊莎贝尔,松手,我要去好好问问他们。”

伊莎贝尔死死扯着詹姆的胳膊。她不明白上一秒还在思索如尼文和算术占卜的自己是怎么又卷入掠夺者的爱恨情仇里的,西里斯的手跟条铁棍似地搭在她的肩项。

“你冷静些再去,詹姆,我敢肯定你见到斯内普的第一秒就是对他下恶咒。想想你们孩子的姓名,你们不是都把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吗?你要有自信!”

“孩子姓名?”詹姆生气归生气,但他还是倒背如流般地喊道:“崔西、斯黛拉、丹尼尔、哈利.....”

伊莎贝尔继续劝,她感觉自己在哄一位破小孩,“对啦。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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