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瑶酒量不差,但在长辈面前不敢造次,只诺诺称是。这小面吃着比看着还香,陈瑶忍不住拇指大动,直夸好吃。
人在全心全意满足一项生理需求的时候往往分不出精力来伪装自己,肖建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陈瑶的工作情况,陈瑶很认真的回答着,突然肖建国毫无征兆地问起陈瑶最近有没有见过王欣,她愣了一下,嘴却比脑子快:“见过。”她想这下完了,肖建国不会是要探听王欣的消息,或是把自己看成来刺探情报的探子吧?
果不其然,肖建国一面酣畅淋漓地吃面,一面头也不抬地问:“那你都知道了?”陈瑶这时清醒了些,小心回答:“知道的不多,王阿姨没太说。“肖建国给两人斟上酒说:“来,试试看,喝不喝的惯。”陈瑶喝了一口,嘴里嗓子里顿时被火辣辣的痛感占据,她奇怪:也不知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喝白酒,跟长岛冰茶差远了。
她闷不作声,肖建国又给她倒了一杯,说:“这个酒不上头,第二天起来不会头疼。”陈瑶心想,喝酒难道就为了第二天好过吗?那还不如不喝,或者干脆喝那种好喝但上头的酒,至少喝的时候也开心过。但她还是乖乖又抿了一小口。肖建国说:“王阿姨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跟我讲讲。”陈瑶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她不知道对方想听到什么,又为了什么目的,婚都离了,财产也早该分好了,现在应该不需要搜集证据了吧。
陈瑶字斟句酌地答道:“王阿姨说她特别想要孩子。”肖建国一口灌下酒,又给自己满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晌,他又问:“她现在怎么样?”陈瑶说上次见王欣也是半个月前了,当时看起来气色还好。肖建国又问:“你见着钟宇了吗?”陈瑶很诚实地说没有,确实自那次宜家见面后,她几次去王欣家都没有见到钟宇,王欣说他在外面带学生,有时也组织一些讲座,赚点奶粉钱。但这些,她并没有讲给肖建国。
肖建国默默喝酒,看起来非常落寞,陈瑶这才想到,今天他把吴阿姨支走估计就是为了避免外人听到这样的对话。
陈瑶一向不喜欢冷场,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宽慰他,既不应该说王欣的坏话,更不能说好话,勾起他的回忆。
酒过三巡,肖建国自己却忆起了当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