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好奇心。
徐来从老实人变成浪荡子后本不缺女人,但他不知怎么搭上个发廊按摩女,大家本来以为他们就是随便玩玩,就当体验生活也无所谓,但那女孩后来粘上他了,工作也不干啦,他跟女孩在徐顺那儿混过一段时日,后来因为上课不方便,女孩干脆跟着他住到宿舍里,给他洗衣收拾内务的整天伺候着,他也当家教什么的赚点钱养着人家,俩人竟然过起小日子来了,徐顺好言相劝过几句……
徐顺立马反驳:“我他妈那是让徐来别这么早定下来,绝没有瞧不起人家职业的意思啊!”沙拉白了他一眼接着说:“谁劝也没用,徐来也不说自己什么打算,但就是没有打发姑娘走的意思。”孟波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太牛逼了!这是身体力行拯救失足妇女啊!”陈瑶一面半含酸一面替徐来担心:“这要是让学校知道结果很严重吧?”沙拉说:“对啊,就是被知道了啊!”
陈瑶心里一紧:“怎么知道的呢?”又觉这个问题真多余,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管是找工作还是考研、保研、出国,无论哪条路上都是人满为患,总而言之,竞争对手少一个算一个,他这么优秀,被告黑状简直是理所应当、板上钉钉的事。
果不其然,沙拉的回答也印证了她的想法。沙拉又说:“还好他妈原来的同学在P大管事儿,才把这件事解决了。”徐顺说:“算我弟运气好,他们化学系副主任跟我妈是大学同学,帮着把这事儿给压住了,不然记大过都是小的,保不定得给开除喽。”陈瑶听说没事,松了口气。孟波说:“没看出来徐来是个痴情种啊!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沙拉没接他话茬,一脸不可置信接着描述:“但是他妈快要气死了,就跑去骂徐来,听说还打他了……”陈瑶看得出来,沙拉觉得难以相信的是:在中国,父母居然会对已经成人的孩子依然采用打骂的方式进行沟通。徐顺哼了一声:“我爹娘怕有小十年没好好说过话了,这次居然能因为这事儿重新联合阵线。”陈瑶立即想到孟波父母对自己的一致反对,不由得瞟了一眼孟波,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只一味好奇徐来的事。陈瑶心里感叹:唉,他还不知情呢!
沙拉说得起劲儿:“后来不管谁说,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听,不肯跟那女孩儿分开,听说俩人现在也不在学校住了,自己在外面租房子,我们连他们租在哪儿都不知道。”
陈瑶想起现在到考研只有三周左右,徐来当时在P大食堂跟自己说要考五道口时的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她怎么都无法相信他们口中那个荒唐到荒谬的人是她曾经认识、熟悉、亲近过的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