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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演唱会准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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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乘坐商务车辗转回到公司,这一行人才算是彻底安下心来。盛满名急不可耐地将一瓶水仰头灌下,把手中的塑料瓶捏得咯吱咯吱响。

他们到了练习室,这间练习室被废弃多时,离办公区又远。沈倚把灯打开,几人调试音响后开始排练。

一练习室内乐声激昂,不一会儿,卢伊姐的电话便急促地打了过来,然而此时练习室内音乐声、歌声、乐器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浪潮一般,瞬间将电话铃声淹没。

阮慰眼疾手快,迅速将电话递给沈倚。

几人立马风驰电掣地调低音量,向迎长走到音响边,转动音量旋钮,生怕卢伊姐通过电话听到一丝异样。

话筒传来卢伊的声音:“你们都在哪呢?”

沈倚清了清嗓子,带着些许的心虚回答道:“在公司啊,卢伊姐,你醒这么早?”

电话那头的卢伊显然十分着急,声音中满是忧虑:“早什么,我的电话都要被媒体打爆了。你们被私生饭尾随的事都登上热搜第一了,大半夜的,你们到底去哪里了?”

时袭听到这话,立刻从兜里掏出手机,几个人见状,脑袋纷纷凑了过去,索性挤在钢琴凳上查看起热搜来。

沈倚一时编不出合理的借口,便把边佻推到前面当挡箭牌。

边佻倒是镇定自若,放下架子鼓的鼓槌,鼓槌与鼓面轻轻接触,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没什么,沈倚非要闹着吃体育场附近卖的锅魁,我们就起了个大早去买。”

沈倚听了,磨了磨牙,脸上却笑眯眯地接过话茬:“对,卢伊姐,谁知道半路边佻摔了一跤,耽搁了些时间,就不小心被发现了。”

其余几个人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了,嘎嘎地笑了起来。

卢伊像是没听到他们的笑声一般,立马提高了声量,焦急地问道:“摔到了?严重吗?”

“不严重,边佻肉厚嘛!”盛满名见热搜并没有发酵得太过严重,也有了心思开始打趣。

卢伊并没有对他们这套明显不靠谱的说辞加以批评:“行,我马上就去公司,热搜也应该快被压下去了。”

挂了电话,沈倚作势要去掐边佻的脖子,却被边佻灵活地退避开来。

向迎长忍着笑,赶忙把沈倚拉到一旁,说道:“行了,阿佻也是权宜之计,我们快继续练练。”

时袭一把将盛满名怀中属于自己的手机夺了回来,满脸疲惫地说,“快练吧,我都要困死了。”

直到夕阳西下,几人还是没有要休息的迹象。

排练正酣,郑稍突然来到了练习室。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么任性地推工作,前途都不要了是不是!” 郑稍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严肃。

盛满名毫不客气,立刻顶了回去:“你要是不怕我们说出对公司不利的言论,那我们可就去参加活动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倔强,毫不退缩地直视着郑稍。

郑稍却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环顾一圈,抛出一句:“演唱会的事是没希望了,你们确定还要花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气氛降到了冰点。

盛满名一听,明显有些慌了:“你懂什么啊老头!我们这是……是在祭奠自己的青春!跟演唱会有什么关系?”

向迎长赶紧在后面把他拉回来,轻声劝道:“冷静点,别冲动。”

沈倚也伸出手,轻轻安抚着盛满名的背脊,随后看向郑稍,平静地说:“虽然你觉得我们要解散了,可我们还是这个公司的艺人,借用练习室也是合规矩的吧?”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眼神坚定。

郑稍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没再和他们纠缠,转身便离开了。

郑稍的短暂到访,不仅没有打击大家的热情,反而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斗志。他们唱歌的嗓门越发响亮。

夜幕降临,向青律率先坚持不住了,无精打采道:“我太困了,先撤了!” 说完还不忘朝盛满名抛了个飞吻。

最后,豆蔻和阮慰也熬不住了,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宿舍。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也终于体力不支起来。

“谁爱练谁练,老子不练了,”盛满名趴在地上像哈巴狗一样把舌头吐出来,他已经满脸通红,“明天再说吧!”

“饿了。”沈倚闭着眼,一屁股瘫在地上。

“……”

不知道谁的肚子饿得咕咕响了。

时袭悄悄弯了一侧嘴唇。

沉默两秒,大家哄堂大笑起来,只是连笑声也像是中气不足一样。

边佻哑然失笑,开口:“我想吃炸鸡、可乐。”

天知道,他多久没吃这些了。从前是因为身材管理,所以不能吃,后来是自己单纯提不起胃口,吃不得。

“点!”

沈倚用鲤鱼打挺的方式打了个滚,叫起了外卖。

“额,五份炸鸡,三份甜辣酱,两份红辣酱……大份大份,哎不是,有没有超大份?”

向迎长把浸湿的毛巾敷脸上,轻轻笑出声。

歇够了,他们蹑手蹑脚地穿过公司大门。

“奇了怪了,以前是为了躲卢伊姐唠叨,咱们才像做贼似的。现在大难临头,都好不容易拿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架势了,怎么还要这样!”

盛满名顿感不公,挺胸抬头起来。

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管怎样和自己心理安慰,一行人都没办法正大光明地接过满满几大袋子的炸鸡。

“喂!”盛满名猛地拉着边佻蹲下,“大家快潜伏起来!”

边佻无语地要起身:“干什么,做贼心虚了?”

“那好像真的有人,不会是粉丝吧?”盛满名瑟瑟发抖,把边佻攥得更紧。

向迎长往前探了几步,开口问道:“谁在那?”

果然,有两个人影停住了。

盛满名也不顾浑身酸痛,闭着眼大叫:“老子累死累活吃个炸鸡怎么了!你勒个习惯嘿人得很!”

边佻越看这两个人越眼熟,将手机手电筒打开照亮。

“……”

是豆蔻和阮慰,她们俩举着两大袋子烧烤,尴尬地露出笑,豆蔻讪讪地举起爪子:“好巧啊……”

沈倚惊讶:“阮慰?你们不是回去睡觉了吗?”

阮慰呵呵一笑,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颤的翅膀,不安地扇动着 。她微微低下头,下巴轻抵着胸口。

盛满名把眼睛睁开,瞄到她们手中的烤串气愤道:“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吧!吃烧烤也不叫我们!”

边佻放下举手机的手,担心晃到她眼睛,忍不住笑出来:“行了,既然碰见了,就一起吃吧。”

豆蔻见他给了台阶,立马眨着星星眼点头:“对呀对呀,知道大家练习刻苦,我和阮慰姐特意给大家带的!”她咬重“特意”二字,晃了晃手中沾满油渍的袋子。

大家干脆在公司长廊里坐下。夏夜里清新凉爽,还有蝉鸣声伴随,比午后响得更加缓慢。路灯渐次亮起,与天上的星星相互辉映,分不清究竟是繁星落入了人间,还是灯火点亮了夜空。

沈倚把自己手中的炸鸡喂给阮慰:“大家回去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练习呢。”

向迎长叹了口气:“大家辛苦一点,先对对演唱会的事项吧,有哪里不对也好及时调整。”

豆蔻撸着串,掰着手指头,一项一项地数着:“主题概念确定了、演出阵容找了、场地租赁合同签了……”

阮慰躲过沈倚的靠近,长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看来就差服装、宣传和票务了。”

沈倚连忙说道:“服装的问题解决了,前几天在我公司购进的,等演唱会前一定能到。”

大家听了,纷纷点了点头,毕竟沈倚公司平常合作的服装供应商都是业界知名品牌,对于服装这一块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但他们依旧齐刷刷地看着沈倚,可没人忘记剩下两项都是归沈倚负责的。

沈倚被大家这样盯着,感觉压力如山,只好乖乖举起手投降:“我研究了的,其他事情不难搞,但不和公司沟通,平台那边根本没法开展工作,可一旦宣传,公司铁定来搞破坏。”

“……”

盛满名西子捧心状,带着哭腔喊道:“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组合分崩离析?我不甘心啊!”

这倒也不怪沈倚,边佻无奈地揉揉鼻子,注意到豆蔻嘴角脏了,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心想这些天自己光顾着整理自己的感情问题,也没想到这一点。

时袭双眼布满了血丝,灌了口汽水,但嘴上不客气:“还开什么演唱会!舞跳得精疲力竭,场地找得千辛万苦,结果呢,还是要解散!”

向迎长轻轻地拍了拍时袭的肩膀,眼下的泪痣清晰,他和声细语地安慰道:“别着急,时袭,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还有时间去想办法。”

豆蔻见士气不振,挨个给大家分发了一串鸡脆骨,鼓励道:“对呀对呀,来来来,吃点好吃的开心一点,大家振作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这么努力,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边佻扭过头,有几分促狭问道:“倒是忘了问,为什么背着我们买?”

对面的女孩乌黑亮丽的长发及腰,漂亮的杏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豆蔻摇头,微微弯曲的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冤枉冤枉,你尝尝香不香?”她挑挑眉,“用你的钱买的。”

边佻嗤笑一声,说道:“既然是用我的钱买的,那总得给我两串吧?”

“……你还吃炸鸡呢,不管理身材了?”

“我现在年轻,代谢好。”

“……”

豆蔻不情愿地又递过去一串,心里想着早知道就不理他了。

看着豆蔻鼓着腮帮子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边佻心底好笑,到底还是不敢把她惹急了,把自己的炸鸡递过去。

盛满名一口将脆骨吞了下去:“想办法?说得容易!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粉丝知道演唱会的消息,而公司却被蒙在鼓里,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说完,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倒在垫子上,唉声叹气道:“唉,这就是顶流的烦恼啊!”

微风拂过,藤蔓沙沙作响,似在低声吟唱着专属于夏夜的歌谣。偶尔有几片嫩绿的叶子挣脱藤蔓的怀抱,在空中轻盈地打着旋儿,缓缓飘落,像是一只只绿色的蝴蝶。

众人坐在长廊的木质长椅上沉思,椅面上夹杂着江水的湿润气息,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边佻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僵局。他若有所思地说:“其实,公司知道也未必是坏事,只要我们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到万无一失,等到木已成舟,他们就算想阻拦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向迎长听了,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后的认同:“你是说,我们等到演唱会前夕再告知公司?这倒是个值得一试的策略,到那时,他们顾及公众的舆论压力,或许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盛满名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瞬间弹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兴奋地尖叫道:“对呀!就这么办!我们在演唱会前一天再告诉公司,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沈倚率先提出:“那演唱会,我去和郑总谈,我可以……”他思索片刻,“在我的股份里让出几个点,或者其他的,总之总会有办法能让逢春放弃对我们的管控。”

“不,不行,”边佻果断地否决了,却没说理由,“时袭,你去和你父亲谈,逢春也是他的公司,他的话语权更大。”

沈倚想要阻拦,急忙说道:“别胡乱办事,时袭和时总……”

时袭想了想,递给沈倚一个安抚的眼神,说道:“这事可行,我在老头子那有他私会的证据,那么取消逢春对我们的管控的事可以交给我,赢面很大。”

沈倚却依然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可是,观众怎么办?没有宣传,到时候现场冷冷清清,那可就尴尬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这样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虑。

盛满名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却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没有观众?实在不行,我们就对着空椅子表演,要不然就在座位上都绑上稻草人,让公司看看我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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