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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陈末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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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摆动的节奏,似乎无处停靠,像汪洋大海之上的一艘船,浩浩荡荡无法靠岸。所以即便我现在站在甲板上,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没有尽头,可心中总是认为明天会到达彼岸。不论现在是否还会有联系不到的人,甚至还在找寻的路上,已经别无他法。时间踏着慢节奏的步伐,终究是要认为可以在特定的时间停靠,那里站着陈末纪,用一眼的时间告诉自己,不远的将来还可以再见到熟悉的人,许多的陈年往事反反复复地出没在记忆中,记忆不会短暂,只是暂时封存在某一处地方,堆积在某一处位置,曾经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发生过许许多多异想不到的事件,如此的记忆不确定是否还会在陈末纪的生活在偶有闪现。当然我并未向陈末纪确认,一件事虽然太小,微不足道,可实际上那时候我差点脱口而出的问题,只是我实际生活中的一个难免的失误。在这个变化的年代里,年岁的增加,许许多多不确定的因素瞬间在脑海中闪现,出错的机率会大大的增加。我在确认自己的年纪已经在增长,面相渐渐地跟着改变,脱离了少年时代的稚气,会不会有一天老到自己都会认不出自己,更别说其他人了。我始终确定陈末纪站在我的面前,不论过去多久,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依旧会不一动不动地第一眼便会认出他,可以清楚地喊出他的名字。

我们离开的那一天,天空偶有的弥漫起一雾气笼照着整个城市的上空,城市的所有空间湿漉漉,预示着每个人心情总不会太好,没有太多别离的话语,任其在湿漉漉的空间内缓慢地发展着。城市的系统依靠着所有穿流不息的车辆带动着发展的迹,带着所有的行囊上路,从一处车站到另一处车站,停靠之间的罅隙间,观望城市的上空,当初的陈末纪写过怎样的一个字,至今都无法猜透,当然一定程度上会理解为那是一个积极乐观的字,证实未来的我们都会走上一条平安顺遂的大道,遇见理想中的另一半。我始终相信有人等在前路,不论会需要多长时间,只有心中有所希望,定然会实现。陈末纪对我微笑,然后回头走向另一条大道上,只是顺着这条大道,他会到家。而我长久的注视之下,隐约才发现我们在这条路上一路同行,不知走过多少个年月。少年时代走过的路平坦,又时而会翻越市中的每一座低矮的山丘,突出着城市建立在丘陵之上,一座一座的房子孤独地矗立着,如果换成夜色中的倒影,又高高矮矮之间参差不齐,穿梭于其间,走过每一个小道的台阶,一切总是如原来的模样,有时候可以看到错暗的路灯亮着,有时候又暗掉,没有具体的对应时间,好似全凭着心情一样,让人很难琢磨透彻。

陈末纪并不居住于此,他居住在海边的大房子里,想一下年时候的自己,同样居住在海边的大房子里,那里有许多的人,现在还可以完整地叫出他们的名字,这一点却实不太好,好像出生以来一定要背负着记忆的东西,一遍一遍让人尝试着过往的岁月,又一遍一遍地提及着每个人的身世,所以讨厌之所以讨厌,大概就是因为一件事情被不停地提及。反而现在认为离开是一件最恰当不过的事,应有属于自己独产的完整生活,直到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或许就是因为有陈末纪,才会产生许多纠缠不清的事件,而事件一再被定形,变得无法收拾的时候,认为自己终于需要停下来思考一番,观望着一个人的态度,与此相对应着本应该在他生活中出现在的人,反而就认为是多余的。因为我本身并不算是一个大气的人,即便已经分开许久的人,照样还会在夜深人静之时联络一番,讲述着近期的故事,许久未见的表情在脑海中回荡着,我问他可否有见面的时间,他清冷的语调回应着会安排好时间。我们继续保着见面的时间,你是一对久未谋面的恋人,仍旧会有激情的时刻,同样也会有心不在焉的时刻,想象着未来的日子是否会经过很多年这种时光,又不像是会有真实名分的存在。陈末纪不太喜这样的日子,只是碍于是我才会选择如此的方法应对。

那一天我确认要离开,无需要表示自己有怎样的态度,如此的生活态度在多年前便造就,这一点陈末纪一直知道,他并未让我做出怎样的改变,倒是我一再地以此态度面对着他,跟他讲述着不着边际的生活,穿行在陌生的城市里,和一些过往中的人物见面,没有任何顾及,也不会发生什么,以及为界只是认为这一生只能和一个人产生关系,多的人完全没办法顾及。持续的思想错乱着摆放在各个空间内,我们终穿像是在回不到过的年代里四处碰壁,又在找寻着一方适合自己的出路,只不过人的梦想总是那般大,所以难以用巨体的维度衡量实现的代价,我之所以还是我,只因为是陈末纪一直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让我不会彻底地转变为另一种他不认识的模样。开启于生活的态度,想象着完整的人类,我之于平凡之中遇见一个人,才可以照亮这一生光明的路途,一下站才不会迷失。当所有纷乱的梦境在一片大好时光中恢复真实的模样之时,却已经像完全忘了身处何方,本来还会以为这是属于陈末纪的空间,他会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叫醒我的同时还会问,是不是又做了一场美梦。我会睁开眯矇的双眼,回应他确实是一场美梦,仅仅只有我和他的空间里的一场并不伟大的梦境,回归到现实中看到一张与众不同的面孔,那并不是属于陈末纪。

有许多方法可以证明一切结果都并不太真实,犹如一场梦醒了转换为另一道场景,仅仅属于另外一个人,却并不属于我跟陈末纪,显许有点失望。转念一想,既然停留在此处,就按照这里的规矩去适应,我出现于此看着的面孔从夜里到白天,转变着时间无能为力认识一场也是算是个简单的过往,我不会以为我们可以长久地认识,不日便会离开到达另一个地方再认知另一个场景。他疑惑一番说,还以为你在一个新的环境中不适应,不曾想睡的挺好,没有失眠。我起身只是不适应突然一个不熟悉的人跟我讲此番括语,如果换了陈末纪可能便是另一番模样,我期待过一番瞬间又回归到现实对他说,前半夜确实没怎么睡着,后半夜才渐渐有了睡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也没办法进行特殊的描述,只好坐起来再重新适应一番现有的场景。如果要告别甚至不曾想过第一句要讲什么,因为跟陈末纪告别只是简单地说一句便很顺利地走开,过后的确有强烈的想念久久不会散去,这但是真实的我存在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突如其来的想法。我试图表现在特别自然地问他,我先去洗漱一下,顺便用手朝着门外指去。他面露笑意先行一步往门外走去,回头对我说,你要离开吗。这一个问题的确是我刚刚想过的问题,没曾想一下子便被他识破,甚至我觉得这是一种无意识的想法,当然也是一个最真实的想法。

水流动的声音哗哗作响,我盯着水看一会儿,又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以及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这个人,我没离开的视线从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神,我只说了一句,谢谢你收留我一夜。顺着流动的水穿越到水道中,以及自己伸手触及的感受,划动着从手中再到脸庞。他没有离去依旧站在我的身后对我说,不需要热水吗。我没有回应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甚至也预想了所有的时间有多长,只是在一个简单的过程中跟平常一致,当然换了陈末纪有如此的动作,我会怀疑是否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宣布,陈末纪一向是这样子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习惯的动作,至少在我适应的时候认为不会是一件无法接受的动作,以至于后来陈末纪如此我事先便会回复,不论什么我都会答应,因为仅仅是陈末纪对我讲出来的所有事件。陈末纪还笑话我,你都不确定我要讲的是什么事便答应下来。我只是跟随着内心回应着陈末纪的一举一动,让我觉得我从来不曾离开过,一直会在陈末纪的身旁看着他所有的动作,以及还有需要我答应的那部分的结果。所以我不需要留在此地过多时间,想用一点时间陈述自己的想法跟着内心去实际行动。我过陈末纪无数的答案以及从未实现过的结局,像是看打了一个又一个永久欠条等着陈末纪最后一次性地回收。

等我把自己全部打理好,重新焕发为另一种状态,这便是在城市的好处。不像在山里一样,爬山涉水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怎样的形象。在他从未离开的视线之下,以及我需要做出的选择只是自我认知的一种状态,并不需要别人做过多的解释。他一直跟随着我有无数多的话要说,有些我无法回复的问题便忽略过去,留下来的问题即便简单,但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要着想一程出现的地方,是曾经出没过的地方,甚至熟悉到每个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地闪现,以及跟着对话的两个人说了怎样的内容,差不多回复的瞬间都是不经过大脑,所以那天陈末纪离开之后便有一个透彻答案。这种无奈不针对于我或是任何一个纠缠过的人,差别只在于一段的距离一段时间造成的一种误差。他特别简单地说,下一次再来是什么时候。我无法再给他具体的时间,只有一个大概的时间甚至距离时会更远,根本看不到下个时间的边缘。那时候会有怎样的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说清楚,我以为的结局只有一个,不会同时现两个不同的答案,甚至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世界总归是特别简单,过完这一生化为一堆灰消失的无影无踪,往往越是如此越觉得生活复杂到会出现所有的让人误解的地方。

在剩下的时间内,两个人面对着彼此无所事事,觉得身外之事并不太重要,只要思想统一便不需结果。我把坐在对面的人不自觉地换成陈末纪,想象着一下秒陈末纪会对我说什么,不自觉得嘴角还是会扬起笑意。他见如此的我会好奇地问,你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我实话实说,只是看着你突然想到一个老朋友,我们有时候也会默默地注视着对方。因为是有一个陈末纪的出现,才会觉得时间格外的短暂,但又想不起来两个人接下去相聚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明确知道面前的人并不是陈末纪,两个人并未有相同的地方,分别属于不同性格的人,而我记忆中全部保留了陈末纪的印迹,并不想用任何一种方法把这个人抹去。他同样笑意十足问,是一直关怀着照顾着你的那个人吗。我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一个活生活存在的人,在我短暂的人生里,完全出现过的那几年时间,全部都是属于他,而我特别地期待着未来的尽头处还是这样的一个人站着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的到来。我在驻足停下来的时间内,画出一帽行走的路线图,从南到北再从东到西,每一步足迹像是专门有人丈量过,标注好具体的数字,只不过我理想中的那个人还是陈末纪,无论距离有多久,似乎他从未真正离开过,依旧在我的身后数算着我走过的每一步,又默默地记录着,随着年月的累积越发地深刻地记录着一个真实的存在的人,不论结果是否会兑现,但是同等重要的力量促使着两个人的记忆是完全等同,不论那是否一致的对话和动作,都为此做了最终的保留答案,无论于我于陈末纪,只是结果都已经不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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