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余的时间,如此紧迫,容眠时间非常赶。
看着满目琳琅,金灿灿的贡品,容眠眼角发抽,试图挣扎起身,可身上好似力道被抽空,他抬脚却只能虚晃两下根本迈不开步,与此同时后颈处的难受渐渐发生转变,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欢愉袭来,顺着颈子一路向上,在流到四肢百骸,他的思绪比前几天要清晰,这会感受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明了。
呵呵,空气里响起两声低缓的笑,提特摩斯闻着前方男子的发香,容眠真是敬职敬业,这会还想着葬品,他将脸靠前埋进前方人左侧的颈间,在他耳畔呢喃:“大供奉有此衷心,天地可表。”
“不过,现在比起清点这满屋的礼品,您自己或许更需要被人清点打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根,容眠无法躲避,却被这蛊惑人心的话震荡的耳膜颤动,心弦上被人轻轻略过,留下轻羽般的痕迹,挠的人绵痒之余更多是虚|空悸动。
隔着纱袍,提特摩斯那只大手好死不死的抚着他腹部,容眠浑身瑟缩,他感受到对方恶意的动作,顺着袍服逆流而下,巫沙布提俑立在那里,瞄着眼线的琉璃眼睛直至看向前方发生的一切,那张似笑非笑的唇点着珠翠,无比生动。
容眠眼角发红,身子被转移摁在满是金黄昂贵的祭品内,脸贴着紫水晶红玉髓制成的珠宝首饰,彩陶河马将他腹部高高垫起,蓝绿色的釉质混着石英与沙子,打磨的光滑细致,大供奉的朝服已经被七零八落的披散在满是绿松石与天青石制成的圣杯宝物下,后颈处的荷香满溢开,与雪松林的幽深混为一体,容眠没忍住的落了一行清泪濡湿在雪花石膏制成的花形酒杯上,河马上下窜动被不能控制的力道来回颠着,容眠皮都要磨破了。
“大供奉的身子心系底比斯万民的安危,本王不能让您有任何的闪失。”
提特摩斯一派优雅,看着金灿灿的宝物在眼前闪耀,那抹细腻光洁的白蜷曲着抽泣异常欣愉,当那奇怪的感受褪去后,容眠已恢复理智,擦干眼泪,心里恨恨:闪失个屁。
原身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容眠人都要裂开,为何他会接二连三的失手?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在这人面前为何会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真想一头撞死,哦不,真想把眼前的人摁头给他撞死。
提特摩斯神清气明,声音都比之前润朗很多:“这里交给大供奉,本王很放心,您辛苦了。”
容眠肺都气炸了,刚才被弄得太狠,声音带着几许颓,“先王体恤万名,仁爱有加,能给他亲自筹备往生事宜,是臣的福分。”
这真是他八辈子倒来的血霉好吗?福分个鬼。
容眠有苦难言,被撑猛了,现在一整个虚空迷茫,那双剪水双眸映在提特摩斯眼底,别提多生动娇媚,他抑制不住唇角上扬。
大供奉果真是尼罗和畔最宝贵的存在。
他越来越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