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蹭了蹭鼻尖,看出来她的不自然,乔孰月小声道:“怎么?不喜欢吗?”
小姑娘淡淡一笑,“我不吃鱼。”
乔孰月刚想问为什么,猴子就推开门,大叫着进来了,“班主儿!班主儿!不好了班主儿!”
乔孰月被他吵的脑仁疼,捂着耳朵,生无可恋道:“怎么了?”
猴子喘了口气,娓娓道来,“江家老爷子江北海又他娘的作妖,叫人在城外五里处搭了个戏台子,叫你过两日跟他儿子江与君去比试!”
乔孰月连眼都没抬,似是早已习惯了,神色平静道:“他叫人搭了个什么样的戏台子?”
“就是…就是……”猴子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好在金三儿去给他拿了一张纸,叫他能画在纸上,猴子虽然画的不咋地,但隐约能看出来什么什么东西,一柱圆台子,四周围上了柴火一类的东西,猴子指着这幅画上的那个圆台子道:“这圆的台子还没鼓大呢!”
金三儿吃惊的长大了嘴巴,道:“还没鼓大,那这四周围着柴火棍儿是要干嘛?”
“说是要拿火烧……”猴子道。
金三儿怒气值蹭蹭往上涨,骂道:“不是!这江北海这死老头子怎么不把他儿子放里面烧死啊?”
“别骂了,这戏台子他叫人搭了两个,有江与君的份儿,再说了,他江北海好歹是班主儿的师叔不是……”猴子弱弱地说了一句。
金三儿怒气上头,那还管这些,抄起一旁的棍子就要往外去,“狗屁师叔!老乔,你等着我去骂死这个老东西!”
一直没说话的乔孰月冷冷开口,“他要烧,就烧呗。”
“烧的是你!”金三儿恨铁不成钢。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去给我讨个说法吧,你穿这身衣裳,还不得叫人笑,再说了,可别走漏了风声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你在北平。”乔孰月道。
金三儿撂下棍子,长深呼吸一口气,坐了回去,愤愤不平道:“那你说怎么办?看着他的奸计得逞,真的把你烧死?”
小姑娘开口了,“或许我们可以试着……”
话刚说一半儿,就发现乔孰月,金三儿和猴子,三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顿时有些紧张,声音越来越低,“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