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你们需要的吗?”她优雅的品着茶。
“那凯宣琳姬呢?她的精神疾病已经很严重了。”
“这是为她的长久打算,疾病已经拖很久了。”
“从克拉卜司的死亡开始。”
“对。”她终于卸下伪装,一脸冷漠的说着,对白鸟的厌恶没有丝毫掩盖。
“好的,那么希望卡谢蕾女士可以为我接下来的事有所帮助。”我知晓她的立场,也就无所谓了。